在台北市基隆路快要到辛亥路的地方,有一處台大的邊門,邊門斜對面有一間咖啡店,面對台大校園的叢叢綠樹,整面對外的牆壁都是玻璃的,因為住的不遠,太座和我時常在此小坐,這間咖啡店的老闆似乎拉花雕飾很厲害,我不懂好壞,只是跟太座坐在看得見窗外的位子,一邊喝咖啡,一邊閒談或工作。
這天一如往常,太座點了一杯咖啡,一邊突然興致勃勃地問了:
「欸,你愛我就愛我,為什麼要寫詩啊?」
「因為現實總是不完滿啊。」我無奈的說。
「你找死啊?」太座使勁地彈了一下我額頭。
「痛欸!」我摀著額頭,反省了一下。
「你快說!」太座雙手交叉著擺在桌上。
「你就像夏日艷陽一樣美好啊。」我諂媚地說著,額頭還在痛。
「那是莎士比亞!」太座不肯放棄。
「唉呀,愛情的真諦就是表面上不疑啊!」
「那還是莎士比亞!」
「呃,我想要躺在你溫柔的懷中,像星辰一樣永恆啊!」
「那是濟慈!」
「只願君心似我心,定不負,相思意啊!」
「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?」
「不如,我們來做愛吧(註)。」
「你那個哪叫作詩?!」
「唉呀,別問了,反正我愛你嘛。」說著,這時候咖啡也端上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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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這段文字的時候,我坐在純白的書桌前,旁邊有一款木色立燈,斜前方是面對外的大窗,但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去了,外頭看得到幾點燈火,天氣有些冷。太座走到我的背後,為我捏了一會兒肩膀,我拿起還熱的冒煙的茶給太座喝,她靜靜地喝了一陣,然後雙手放在我的肩膀,問了:「你明明在巴黎,我在台北,為什麼你還可以請我喝熱茶啊?還有,我根本沒說過這些話啊!」
「唉呀,別問了,反正我愛你嘛。」說著,順手把房間的燈也關上...
註:
《愛上文藝青年》<a>http://ppt.cc/Fgi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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